53

　　舌尖在馬眼處一挑，她將晶瑩的黏液卷進檀口，再揚起桃花泛濫的秀美眼兒美美一笑，說：「不如你來拍拍看吧？」

　　「好的。」小馬笑了笑，劃掉視頻，點開攝像頭，對準了身下。

　　母親端麗的臉上微笑泯然，兩隻象牙般優雅修長的小腿交叉靠著舉在空中，隨著螓首有節奏的起伏俏皮的搖晃，雖然在舔吻著雞巴，但呼呼地輕笑聲也是源源不斷，表情和神態宛如活潑的小女友般可愛。

　　小馬對母親的崇敬之心始終未改，現在則真正體會到一種和母親是同齡人的安穩感，仿佛和母親是一對交往多時的男女朋友，一起開開心心地玩起了自拍遊戲那樣。

　　紅舌在龜頭上纏繞，很快讓嫩紅色的龜頭變得如同草莓布丁般晶晶透亮，小馬的呼吸聲漸漸變得急促，從第一次口交開始，他就特別享受舌片和味蕾上的滑膩以及那份輕微的沙沙感。

　　只聽「啊嗚」一聲，秀華將半截肉棒裹進了溫暖的檀口，小馬同時也將鏡頭往前移動，靠近拍攝母親吸吮雞巴的笑臉。快感持續從下體傳來，他不由心生感嘆，母親的口交技巧真是越來越棒了，不去控制的話，估計只要被吞吐個百十來回就會繳械投降了吧。

　　一切都很好，只是他唯一的不滿還是自己那無毛的下體，光溜溜的，就跟嬰孩的屁股一樣乾淨，加上母親體型也大，假如把這段視頻發到網絡上去，估計管理員都會直接將視頻下架，確實單看起來太像是媽媽在給小孩子做口交了。 　　「唉。」小馬輕輕笑嘆一聲，真不知道自己咋還不長毛？他前天上廁所偷看，就連小胖的毛都冒出來一圈，好希望自己下體能長出一圈濃密的鬃毛，雞巴再變得又粗又長，讓媽媽張大嘴巴都塞、不、下～哈哈哈。

　　「誒媽。」他突然說道：「你比兩個剪刀手看看？」

　　「哈（好）。」秀華便只用香唇叼住雞巴，高高揚起玉頸和螓首，兩隻手臂撐在床面上，雙手舉在臉旁，笑眼彎彎，比出兩個勝利的手勢。

　　或許是覺得這個姿勢太費勁，她擺了幾秒便吐出肉棒，側身將腦袋枕在小馬的左大腿上，香唇嘬住肉棒的側面，然後笑盈盈地望著鏡頭，再次比起了剪刀手。 　　「嚯嚯嚯～」小馬喜笑顏開，放下手機對著母親香艷的臉龐一陣狂拍。 　　秀華眼瞥見時候已經不早，爬起來低頭親吻一口雞巴頭，微笑著說：「時候不早了，媽也該去做飯了，待會兒再給你吃。」

　　「嗯，我再躺會兒。」小馬面帶微笑，舉著手機仰倒下去，興致盎然地欣賞著剛剛拍到的口交畫面。

　　秀華看著他一副慵懶愜意模樣，不由花容綻放，露齒而笑，下床前抬手捏了捏小腳道：「好好休息，今晚媽不會讓你睡覺！」

　　「好好～」小馬搖搖裹滿香津的雞巴，心裡充滿期待。

　　滿打滿算起來，性慾旺盛的他已近兩日沒和母親親近，此時此刻就想和母親大戰三百回合，不過他可以等，順著母親的規矩，早已成為他的習慣。

　　而當他正躺床上養精蓄銳時，一臉陰惻惻邪笑著的王小胖，終於找到了機會收拾他老爸了。

　　……

　　事情還得往前一點說起。

　　今兒個下午小馬藉口偷跑回家，小胖也沒在同學家多耽擱，前腳打完招呼，後腳一溜煙地就跑回自家的地下室，又開始纏著阿冰軟磨硬泡。這些天他可謂勞神費力，從「冰冰姨」叫到「冰冰姐」，又從「冰冰姐」叫到「姐姐大人」，前後不知說了多少好話，跑了多少次腿，身體力行詮釋了什麼叫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總算策反她站到了自己邊上。

　　小胖此前已探知，每當周六下午老媽去做全身SPA ，老爸就會帶著兩個奶媽去了頂樓密室，今天果然也是如此。於是他半下午開始就不停撒嬌求阿冰黑進密室去將老爸的罪證拍給他，無奈在這一點上，阿冰死活都不肯鬆口，最多只給出密室的密碼，讓他要抓自個兒去抓。

　　接下來就出現了下面這一幕：小胖全副武裝，左手持雲台，右手握掃帚，在阿冰的密切監控下氣勢洶洶地來到頂樓密室門口。

　　他深呼吸一口氣，暫且放下掃帚，伸出小胖手滴滴噠噠按開密碼，再一把抓起掃帚，對著大門就是一腳！

　　「——哈！王寅初你個臭不要臉的！我看你……你，你你你……」

　　小胖踹開門，本想給老豆來個驚嚇，卻沒看到他趴在兩個奶媽身上，倒是衣衫齊整，端坐沙發，老神在在，品著小茶。

　　「嗯？」大胖斜眼一瞥，「小子，能耐了啊。你想看我怎樣，怎麼不說話了？」

　　「我，我我那啥啥。」小胖腦後登時冷汗如瀑，舉著雲台的那隻手臂顫顫巍巍，悄然藏到背後，「……爸，您在喝茶呀？」

　　正說著話，小胖視線往房間裡測一瞟，看到螢幕上的畫面，雙眼立馬瞪圓，整個人又支楞了起來！

　　「哈！」只聽他一聲怪笑，兩步橫身閃進屋內，一把抄出背後的微雲台，一邊對著螢幕狂拍，一邊桀桀甩頭怪笑，「老爸你還真有情趣呀，居然看小秦和小何阿姨洗澡！桀桀桀……這下可被我逮到了吧！別裝淡定了，人呢？她們人藏哪兒了！趕緊給我出來！不然別怪我告訴老媽！」

　　「好啊。」大胖打了個響指，兩女不知從何處竄出，嘭地一聲將大門關上，並排守在了門口。

　　「！？」小胖赫然一驚，甩頭看向身後，很快鎮定下來，回頭瞵向老爸，須著眼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沒用的！我手裡的視頻實時傳到雲盤上，密碼只有我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噢。」大胖蔑視他一眼，悠哉游哉地翹著二郎腿，舉起茶杯細品一口，盯著螢幕悠然問道，「說說，你想怎樣？」

　　「哼！要想我不告訴老媽，你就……你……」小胖話說一半，眼睛瞥見老爸望著的螢幕上的畫面，舌頭又打結了。

　　這回小胖看清楚，螢幕上不光有兩個奶媽，還有頭頂浴巾、大半個身子藏在水裡、低眼看著熱氣滾滾水面的小馬。

　　……他凌亂了。

　　「你什麼意思？幹嘛要拍小馬哥洗澡？她們是你叫進去的？」

　　聽完兒子的一串連珠炮，大胖挑眉扭頭，斜嘴笑道：「反應挺快的啊。說說，我想幹嘛？」

　　小胖一琢磨今天小馬那魂不守舍的表情，眼珠子左右橫擺兩下，心中已猜到七八分，胖腳一跺，蹙眉仰頭便衝著老爸大喊，「我說他今天怎麼要跑，原來是你這兒吶！爸！你還真是變態！你無恥！要是他不理我了，我跟你沒完！」 　　「哼。」大胖一聲冷笑，放下茶杯，轉頭蔑視道，「除了你，哪個會不喜歡咱家的兩位大美女？放心吧，人家小馬只是害羞，不會記恨上你的。」

　　說完，大胖緩緩起身，雙手背後，邁著宰相八字步走到小胖身前，無視他手裡的鏡頭，用兩個大鼻孔瞪著他說，「小子我告訴你，我已經和你媽商量好了要收小馬做乾兒子，從今往後，你倆就是兄弟了啊。然後豎起耳朵給老子聽好，從下周開始，每個周末我會讓小馬抽一天時間去陪你的兩個奶媽，明面上你也要一起，跟你媽那兒就說你們去參加課外輔導，給老子記住了嗷。」

　　「爸，我說你是不是有病？我憑什麼幫你打掩護？」小胖聽完這一席話，仰頭對父親甩起了臉色，「再說你這麼搞小馬，人家家長怎麼想？你到底圖什麼？別跟我說你就好這口。」

　　小胖邊說邊琢磨，忽然想到什麼，眉心一簇，提高了聲調，「你該不會是想利用小馬整人家家長吧！我明白告訴你，我決不答應！」

　　「呵！你想像力還挺豐富！」大胖看他那副頂嘴的嘴臉就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擰住肥嘟嘟的小圓臉，扯得像橡皮筋似的一盪一盪，「老子今天就直說了！老子就愛看你們年輕人跟美女勾搭！你狗日的要聽話，老子哪兒會去麻煩人家？小秦小何你不要，專門給你找的那麼些個平胸女人你也不要，你狗日的到底想要啥！」

　　小胖臉皮生疼，左邊的小圓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依然強作氣勢，高聲喊道：「你你放手！我警告你不許動粗！這事我要告訴媽，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大胖頓時目露凶光，一把撒開他的胖臉，彎腰下去，瞪著他的眼睛，皮笑肉不笑，「魚死網破的事老子見識得多了，你以為老子還真怕你啊？你要敢試試，老子有一萬種辦法收拾你。」

　　小胖聽這麼一說，頓時沒了底氣，確實好像真和老爸鬥起來，怎麼著也是自己吃虧。

　　大胖看依然將他唬住，直起胖厚的身軀，話風一轉，又開始給他胖腦瓜子灌甜棗，「當然嘛，不到萬不得已，老爸也不想跟你走到那一步。大人做事要講道理、守規矩，只要你肯定聽話，你提幾個要求也不是不可以。」

　　小胖左手垂下鏡頭，右手丟開掃把，抬手摸摸被擰紅的臉皮，很快琢磨過更多味來，偏頭盯著老爸，一臉憤憤道：「阿冰姐跟你一夥兒的？」

　　「——嗯。」大胖身體後仰，頷首俯視的視線得意洋洋，「姐姐叫得好。以後你都叫姐，不許再叫她阿姨，明白嗎。」

　　「……」小胖小聲嘟囔幾句，也是能屈能伸且懂得審時度勢之輩，沒花多少時間就很快接受了現狀。

　　他調整好心情，放開揉臉的手，站定身體，仰頭問道：「你說我能提要求，是不是什麼都行？」

　　大胖淫淫笑道：「對。」

　　「……那以後不許再罵我，更不許動手！」

　　大胖哼哼聲道：「可以～」

　　小胖立馬再接腔，「還有不許再給我塞奇奇怪怪的女人！」

　　大胖眼神微變，倒也乾脆，閉眼用力點了下頭，「也成！」

　　小胖子低頭再想了想，過了一會兒，擰著憂愁的小眼睛，放輕了音調，「你也不許為難小馬，否則我怎麼都要告我媽。」

　　「好好。」大胖微笑著點點頭，不由對他另眼相看，「提條件也沒忘了自己兄弟，你還算有良心。放心，我會把小馬當親兒子來看，你不喜歡的，人家指定喜歡。」

　　「……你這叫怎麼個事嘛。」小胖子無奈地發出輕嘆。

　　話說到這兒，他也說不上今天算是成功還是失敗，既定的目標都達到了，可方式卻是老爸精心安排的圈套。

　　嘆息了一小會兒，他蹙眉仰頭道：「爸，你怎麼這麼怪？你愛大奶奶的婆娘自己上不就行了，幹嘛非得把別人扯進來？難道你不舉麼？」

　　「哎你個小王八蛋……」大胖本想給他一巴掌，半道上把大手擰住，偏頭笑嘆了兩聲，一併撫平了心態。

　　「對！不舉，你老爸不舉了！因為你爸老了，不行了，只有看到你們小一輩開心，自己這兒才能找回些年輕的感覺吶！」

　　這麼一聽老爸的自白，小胖倒覺得有幾分可憐，再想到當日在車上聽小馬說，父母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孩子好，看了眼老爸，咂舌嘟囔道：「你開心，我又不開心……」

　　「成了，別念了。」大胖不耐煩地擺擺頭，「以後再不給你找女人，你打一輩子光棍老爸都不管。」

　　「可你要找小馬哥……萬一讓人家父母知道會怎麼想？」

　　「老爸做事不用你操心，哄好你媽就成。」大胖笑了笑，再問他道：「別說小馬，你就沒其他要求？」

　　「……」小胖陷入了沉思中。

　　片刻後，他喃喃道：「……如果，我想要女人……就我喜歡的女人，你還會不會給我找？」

　　「哦？」大胖一聽，立馬雙眼放光，難道是小馬這兒激將了兒子，讓他開竅了？

　　「那是當然！」大胖頓時喜笑顏開，大手拍著胸脯信誓坦坦保證道，「不管你想要什麼女人老爸都給你找來！」

　　「那，那……首先，大奶奶的我不要。」小胖低聲道。

　　「嗯。」大胖些微失落，倒也在意料之中。

　　「然後年紀大的我不要，你找的那些都太老了。」

　　大胖笑了，「感情前面些個你是嫌年紀大了啊。好說，好說。」

　　「都太老了。」小胖子閉眼搖頭，失望之情溢於言表，「我話都不想跟她們說。至少年紀要看起來比我小，身材越嬌小越好，像是小學生最好。然後最好是懂點兒日語，喜歡看動漫，會叫歐尼醬……」

　　「你給我打住，趕緊打住。」大胖越聽越不對味，抬起一根手指指著他，偏頭厲聲道：「我警告你趁早收了這個心思！我給你兩個字，不行！今天不行，明天不行，永遠都不行！我大王家好色是傳統，可八輩子也沒出過你這號！」 　　「唉爸！你想哪兒去啦！」小胖急得一跺腳，胖臉上的肥肉跟著抖了抖，「我的意思是人得看起來很小，實際上是成年人那種，你明白嗎！不是說真是小學生！你當我是什麼啊！」

　　「噢……噢，這個嘛，倒還行……你不是真喜歡小學生就好。那你接著說？」 　　小胖雙手胡亂比划起來，「要個子小小的，聲音甜甜的，樣清純可愛，善解人意有又會撒嬌，我就喜歡這種！你跟我找的個個都是大高個，身上還一股子騷勁兒，比小秦和小何阿姨都差遠了，我才不喜歡呢！」

　　「……」過了好一陣子，大胖抬手輕拍兒子的肩膀，「好好，爸懂了，沒問題，沒問題哈。」

　　「爸你真懂了？」小胖子表示疑惑。

　　「嗯，相信老爸，呵呵呵。」大胖擰著八字眉，看著傻兒子連連苦笑。 　　「你笑啥！」小胖子聽不得嘲笑，特別是來自「不舉」的老爸。

　　「沒啥，沒笑你哈。」大胖彎下腰，擺出一副凸顯苦悶無力的慈祥笑臉，一反常態，像是哄幼兒那般輕言軟語同他說：「爸爸給你找啊，乖，乖，放心啊。」 　　小胖感覺老爸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了白痴。

　　嘛……總而言之，結果是好的。

　　他聳聳肩，癟癟嘴，不再同老爸進行無謂的爭辯。

　　　　　　　　　　　　　　　　　54

　　花開兩端，各表一枝。

　　視線再回到小馬家，秀華準備晚餐時，回想著兒子的「忠貞」表現，越想越開心，越想越幸福，以至於當小馬上了餐桌，看到了她那張燦爛的笑臉，還以為她有了什麼大喜事。

　　小馬也明顯感覺到了母親行為上的不同，雖說他早已對母親的寵溺有了切身感受，但今天母親的寵溺程度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高，具體點兒來說，就是坐到自己身旁，不停盯著自己笑，不停給自己碗里夾菜，恨不得不讓自己動筷子，將米飯和菜肴嚼碎了嘴對嘴的來喂那種。

　　然後晚餐過半，秀華忙裡慌張地吃完了飯，去漱了個口，回來就要跪在餐桌下給乳交。

　　「媽不用不用！上次我說著玩的啦，吃飯的時候不用啦。」小馬趕忙去勸。 　　秀華扒拉出秋褲里的肉棒，盯著乖巧的馬眼，美眸翻飛，笑靨如花，噘嘴重重地吻下一口，道：「媽媽就要！媽媽喜歡！」

　　「呃……」看著母親那張如花般綻放的笑臉，小馬也就由著她滿心歡喜地用兩團肉球夾住了自己的肉棒。

　　可他還是忍不住問道，「媽你這是咋啦，怎麼一下子看起來這麼開心的樣子？」

　　一個沒夾住，肉棒從乳溝中滑出，秀華便長長吊出香軟的紅舌，就像品味飯後甜點似的，勾著舌尖在馬眼上一撩，隨後盯著嫩紅色的裂口微笑著說：「那當然了，我的好兒子不像他那混蛋老爸，隨時都記得不會背叛媽媽，媽媽能不開心嘛？」

　　說完她便頷首將龜頭含進口中，閉上雙眼，一臉陶醉，嗚嗚嗯嗯地品嘗起了上面的香味和鹹味。

　　「……沒有啦，嘿嘿。」小馬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他低眼看母親美艷的臉龐，沒想到，自己在那邊的表現能讓母親變得這麼開心，自個兒的心情也變得分外的好。

　　母親吃兩口，再用乳球夾著揉，揉了幾下又放開來，如痴如醉地再吃兩口。聽著桌下悅耳響動，他抖著小腳，抬頭舉起飯碗，碗里的飯菜都顯得格外可口。 　　只是他想到今後必須去陪王家的兩個姐姐，心裡就很不得勁，雞巴就算被媽媽的美乳搓著揉著，慢慢也喪失了力道。

　　王叔也真怪，咋就喜歡看我這種小男生和女人做愛呢？

　　這可咋辦呀……憂事煩心，雞巴的勁頭又鬆了一道。

　　論起小馬感情上的潔癖，可謂和他母親半斤八兩，真就是認準了一個人就雷打不動，只對母親才能硬，想到其他女人就陽痿。無奈他想不到其他辦法，也不能攪了母親的雅興，便裝作很舒坦地呻吟著，默默埋頭，繼續扒拉碗里的飯菜。 　　隔了一小陣，小馬感覺到母親的乳交變得愈發激烈，連帶著呼吸和嬌喘聲都變得很大，他便背靠椅子，低頭看去，伸手摸了摸母親的秀髮。

　　「……媽，媽？」他眼睛左右橫瞟了兩眼，腦袋俯得更低，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王叔有那喜好，會不會當你的面說不會偷聽，就暗地裡還是在偷聽咱們呢？在家還是小聲點吧。」

　　「姆……沒事。」秀華吐出肉棒，側臉吻在濕漉漉的龜頭一側，對著鏡頭擺了個微笑的親吻造型，好好拍下來後，仰頭小道：「他說了不會再偷聽咱就不會，他的人品信得過。」

　　「噢，噢。」小馬木訥地應了兩聲，緩緩抬起了腦袋。

　　媽媽說是就是了，他想。

　　不過他也有點搞不懂，看媽媽的態度，應該並不想自己去陪兩個姐姐睡，可現在怎麼只顧拿奶子玩自己的雞巴，一點也不像擔心自己的樣子。

　　秀華仰視著他憂愁的小臉蛋，柔聲問道：「有心事啊？」

　　「沒……沒有哈，媽你慢慢弄，我繼續吃飯。」小馬托起飯碗，風捲殘雲般迅速扒拉起了飯菜。

　　小馬的心事，秀華都知道。她慢慢從桌下爬出，去拿到了三角架和手機，架好後再繼續開始乳交。

　　小馬以為母親單純是拍著玩，沒太在意，當然，秀華的自拍有著其他的目標——簡而言之，她很不太起王家的兩個女人，若是大家閨秀也就罷了，可她們只能算是家妓，兒子要陪她們睡覺，想想就很不值當。另一方面，她也很清楚，自己這裡沒有立場要求大胖改變主意，所以早前兒子在補瞌睡時，她還是通過阿冰的密線給大胖打去了電話。

　　大胖只在電話里笑嘻嘻地讓秀華放寬心，說就當小馬就是自己的親兒子，那既然是親兒子，當然不會用強，還說就喜歡小馬這純真靦腆的性格，昨晚便在意料之中，今後保證以乾兒子的心意為準，肯定不會為難他。大胖順勢也提了點自己的要求，希望秀華答應以後每個周末勻出一天時間，讓小馬去陪陪兩女，就當是培養下感情，最後不成也沒關係，能看到他們仨在一起就很開心了。

　　雖然這一席話滴水不漏，但秀華明白，如果將來他直接提出讓兒子和兩女交媾，自己這兒於情於理都拒絕不了，所以打這通電話，本來的目的就是想告訴他：如果你真想看，那我就把自己和兒子親近的過程拍給你看，以後就別讓兒子去陪那兩個女人了。

　　可是話到嘴邊，秀華最終沒有說出口，畢竟她也不想讓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外人看到，那就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便想著自己先試著拍拍看，回頭再將這個想法跟兒子商量商量。

　　乳交在繼續，小馬吃飽了飯，正要像約好的那樣負責收拾碗筷，秀華說什麼也不讓，從桌下爬起來後將他推到浴室去，叫他好好去泡澡放鬆下。小馬拗不過，只得乖乖地去泡澡，就這樣又過了半個鐘頭，等他泡完出來進到起居室，卻看到母親穿著一件嶄新的杏色風衣坐在沙發上，甚至還畫了妝，一副就要出門去的打扮。

　　黑亮漆皮高跟鞋、黑絲美腿、似乎是同樣材質的半透明黑絲高領內衫和黑石手套，還有臉上雪白的粉底、朱紅的唇彩、雙腮邊上一對閃閃發亮的耳垂掛飾——小馬從未看到過母親打扮成這樣，實在是太太太太漂亮了，震驚之餘，心情也變得很緊張。

　　小馬深知母親日常的著裝一向很休閒，如此「濃妝艷抹」，顯然是為了出門應付某些莊重的場合。那會是見誰才打扮成這樣？王叔嗎？

　　「……媽，你要去哪兒啊？」小馬蹙著眉走上前去，沁沁地問道。他相信母親不會欺騙自己，可是突然也好擔心母親是不是對自己撒了什麼善意的謊言，比如王叔實際上還是在覬覦母親的美色，而母親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才故意說王叔只是想看自己和兩個姐姐做愛這樣。

　　「媽那也不去。」秀華雍從沙發上站起雅的身姿，垂下美如冠玉的臉龐，笑吟吟地俯視著小馬。她本就身材高挑，這會兒穿上了十多公分的高跟鞋，飄逸的身材更顯偉岸丰標，對比之下，讓腦袋只齊平她的胸口的兒子看起來就像個弱骨纖形的七八歲幼童。

　　小馬湊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上下掃視著母親丰姿盡展的外表，依舊蹙眉問道：「可媽媽你……為什麼穿成這樣？」

　　「當然是給你看呀。」秀華清眸流盼，嫣然一笑，抬起一對黑紗手套，推著兒子在沙發坐下。

　　「……給我看？」

　　小馬一臉疑惑地坐上沙發，望見母親款步姍姍轉身過去，先是關掉了房間裡的大燈，然後走到電視牆邊點開音箱，放出一首不知名的爵士樂，最後站在有些曖昧的昏黃夜燈下，緩緩扭動性感的身姿，跳起了撩人的舞蹈。

　　小馬一拍大腿，到這時才反應過來，心裡啊啊叫著感嘆道，我又在犯傻了，媽媽怎麼會騙我呢！這是啥？這是《淫母記》的情節啊！媽媽說的「給我看」，就是指跳艷舞給我看啊！

　　「哈哈哈～」他的心情瞬間放鬆，前仰後合地笑了起來。

　　秀華見狀，媚眼流蘇，丰姿綽約的高挑身姿繼續風情萬種地緩緩扭動，小馬被撩得小心臟噗噗直跳，「嘿！」地一聲跳將起來扯掉身上的浴袍，光著屁股就撲了過去，抱住母親風衣下的柳腰胡亂扭動。

　　「誒等等。」秀華輕輕將他推開，「媽媽才開始跳，衣服還沒脫呢。」 　　「媽，你真好。」小馬踮腳要去親，卻發現母親穿上高跟鞋後實在是太高了，自己踮著腳都不太能親到。

　　「嘿咻。」秀華貼心地彎腰摟起小屁股，頷首溫柔一吻，然後將他抱到沙發上坐下，柔聲道：「你先等媽媽跳完好不好？」

　　「好～」小馬嘻嘻笑著應了一聲，腦袋一偏，突然注意到旁邊還立著一副三角架。

　　疑惑媽媽怎麼突然對拍攝這麼感興趣，他回頭笑問道：「媽，你這也要拍呀？」

　　秀華也轉頭望了眼鏡頭，估摸著距離，退步走到合適的方位，再將修長的美腿向兩側張開，以近似馬步的姿勢站在小馬眼前，一邊左右輕扭著纖柔無骨的柳腰，一邊緩緩開口解釋道：「寶貝，你也不想和那兩個女的親近吧？」

　　小馬聞言，頓時萎靡不振，嘆聲搖頭道：「……不想又有什麼辦法。」 　　「媽媽倒是有個辦法。」

　　「喔！什麼辦法？」小馬眼放精光，騰地一下又跳了起來，「媽媽快說快說！」

　　扭動性感的腰肢繼續緩慢地扭動，秀華媚眼一挑，抬手解起了風衣的紐扣，「你王叔不是喜歡看嘛，媽媽就想……比起看你和兩個妓女做，不如讓他直接看我們做愛就好啦。」

　　小馬臉上的笑容乍然消失，幾乎沒有一刻猶豫，立馬跳著腳拒絕道：「不行！」

　　「……」秀華停住扭動，沉默小片刻，緩緩站直，微笑著再解釋，「不是直接讓他看，是拍下來給他看。」

　　「那也不行！」小馬嗙通一聲跳下沙發，跑去取下三角架上的手機，回頭跑過去遞到母親手邊，小臉上嚴肅的神色不容辯駁，「媽你以後不許再想這件事了！」

　　「……」秀華不禁喟然，伸手輕輕接下手機，蹙眉問道：「可你就要去陪那兩個妓女？」

　　「我陪就陪！反正媽媽不許把身體給別人看！」

　　秀華沒想到兒子反應這樣激烈，不過她微微一笑，知道了兒子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給別人看，到底心裡還挺開心的。

　　片刻後，她彎下腰肢，盯著焦急的小臉，柔聲道：「本來就是跟你商量，你不同意，媽媽就不拍給他看。」

　　小馬依然緊緊拽著小拳頭，仰頭很緊張地望著母親，「媽媽保證？」 　　「嗯，媽媽保證。」秀華伸手輕輕颳了刮小龜頭，說：「早些時候媽媽跟你王叔打了電話，他也保證了不會強迫你。只是媽媽擔心，如果你一直拒絕那兩個女生，他將來可能會不開心，要真提出讓你直接去陪睡……說實在的，媽媽沒法拒絕他，所以就想到了這樣一個辦法。」

　　「媽，我沒問題的！真的沒問題！」

　　「既然你這裡沒問題，那就沒關係了，媽媽也不想把自己的身子給外人看呀。」

　　「嗯嗯嗯！」小馬使勁點了點小腦袋，抬手環抱住母親皓如凝脂的秀美脖子，強行憋出一臉淫笑，「我是男生，有免費的大美女陪我我還不開心嘛！媽你以後千萬不要再那樣想了！只……只要你不怪我陪別的女人就好！」

　　「小傻瓜，用不著哄媽媽，媽媽比誰都清楚你的心意。」說完，秀華慢慢蹲下，也伸手溫柔地抱住他，吁吁嘆聲道：「說心裡話吧，媽媽確實不太舒服。昨晚聽你王叔說，什麼那兩個女生被調教得很好，保證聽話，絕不會惹麻煩之類……可別管他誇得再好聽，說到底，她們就是妓女，媽媽是真不想讓你去陪兩個妓女，可也只能把你給賣了……林林，媽媽的好寶貝，是你為媽媽做出的犧牲，那媽媽怎麼會怪你？是媽媽對不起你啊。」

　　「唉……也沒有啦。」小馬小手輕輕撫摸著母親腦後的秀髮，柔聲安慰道：「媽你也別多想，只要你能好好的，別說是小秦和小何姐姐，就算要我陪七八十歲的老太婆也沒關係！不管怎麼樣，我的心只屬於媽媽，她們可以得到我的身體，但是得不到我的心，哼！」

　　「呵呵。」秀華被兒子逗得輕笑了一聲，張嘴在小臉上輕輕一咬，也故意逗弄道：「剛剛你說了「免費的大美女」，這是真心話吧？她們確實長得漂亮，又比媽媽年輕，能被你王叔包養，那討好男人的本事肯定也是一等一的好。你現在是不喜歡，說不定相處久了就會迷上她們呢？媽媽也沒別的要求，只求你到時候別忘了可憐的媽媽，偶爾陪陪媽媽就好，嗚嗚。」

　　「哎呀媽你胡說什麼啦！」儘管知道母親在開玩笑，小馬也聽不得這些，急得一跺腳，「我絕對背叛你，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逗你的啦，咯咯咯。」秀華美美地笑了笑，雙手輕按著他的肩膀，仰起了柔美的面龐和寵溺的目光，「媽媽吶，不會自私到想占有你一輩子。你最終都會和別的女人相知相愛，只不過將來的那個她，媽媽的願望就是她會是一個乾淨的、心地善良的、真心愛你的女孩，不是像你王叔家這種。現在，唉……也只有辛苦下你出賣色相了。」

　　「……」小馬苦笑一聲，倒不是笑自己要賣身，笑的是母親前面半截話——若有的選，他只願和母親共度餘生，可惜他自己亦是深深知曉，自己絕對沒有資格去跟母親說這樣的話。

　　沉默片刻，思緒回到眼下，他再小聲問道：「媽，我想問問，王叔感興趣的，就是愛看像我這樣的小男生和成熟的女人做愛吧？」

　　「是啊。心裡還是不願意吧？」

　　「不，我是想到個辦法，就不知道成不成。」小馬低頭眨眨眼，慢慢說道，「……四班有個男生，長得細皮嫩肉挺可愛的，我不知道他名字叫啥，不知道媽媽有沒有印象？我覺得他應該比我更符合王叔的標準，要不麻煩媽媽去查一下，給王叔推薦推薦？說不定王叔看上了就不會找我了？」

　　……兒子果然很不情願。

　　秀華低頭輕嘆一聲，解釋道：「不行的，你王叔就看上了你。而且聽他那意思，他還挺寶貝他包養的那兩個情婦，說是除了鑫傑和你，誰也不給碰。另外媽媽覺得……牽扯進無關的人這樣很不好。我們自己惹的麻煩，就我們自己受著吧。」

　　「……」小馬覺得母親說得也很有道理，一臉無奈，後退兩小步，垂頭癱坐在沙發上，碎碎念道：「王叔也真是的……他是小胖他親爹，那找小胖不就行了嘛，幹嘛非得是我嘛。」

　　秀華也頗感無奈，蹙眉嘆息道：「這事昨天他也跟我提過，說他本來就是指望的鑫傑，可鑫傑因為你芳阿姨的緣故，從小就討厭胸脯大的女人……兒子，你也別怨你王叔，畢竟他可以說是救了咱們，要是咱們的事被你爸惹來的那些混蛋知道，說不定咱們會怎樣。反正這事都怨媽媽，是媽媽沒本事。媽媽但凡有能力，絕不會叫你去陪兩個妓女。」

　　小馬看母親又在自責，趕緊放下心頭哀怨，雙手「啪」得一拍大腿，揚起小臉，做出一副憤憤然的模樣，「哎呀算了算了不想了！王叔愛看我就讓他看個夠！媽你也別想了！我想做愛，憋了兩天都憋死我了！」

　　……兒子又在安慰自己了。

　　秀華眼神微動，沉吸一口氣，手撐膝蓋呼地一下站起來，「嗯不想了！兩個妓女而已，她們能做到的事媽媽都能做到！看媽媽今晚把你的精液都給榨出來！」 　　這一聲喊完，秀華就在沙發前極為狂放的亂扭起來，心裡還不得勁，便將下午視頻里學到的那些浪蕩的床叫也一併喊了出來，「肏死媽媽！兒子快來用你的大雞巴肏死媽媽的小騷屄！」

　　「……呃呃。」小馬撓撓頭，小聲且小心地笑問道：「媽，嘿嘿……那個，你可不可以別這樣喊啊？」

　　秀華正叉腰甩頭，這一聽，手腳立頓，偏頭俯視著沙發上的兒子，臉上很快浮出一層濃厚的尷尬。

　　小馬怕母親多心，趕忙組織了下語言打起了圓場，「我知道的哈，媽媽是為了讓我開心才專門去學的這些，總而言之先謝謝媽媽！不過……你沒有必要刻意地去模仿這些，就保持平常的樣子就行啦。我也不是說媽媽叫得不好，就是聽著有那麼一點點的違和感，哈哈哈。」

　　「……那媽媽不叫了。」秀華心裡也覺得叫得不好聽，兒子這麼一說，弄得她從頭到腳都感覺了羞恥和尷尬，並且相當氣餒，不禁抱起一隻手臂，低頭感嘆道：「媽媽沒本事，就連妓女都學不像。」

　　小馬雙手搓搓大腿，擺出嘻皮笑臉緩解氣氛，「媽媽喜歡的話就繼續叫好了，不用在意我的看法哈。」

　　「還是不了……可能媽媽確實不擅長。」秀華紅著臉，剛想繼續扭，頓了頓，又小聲問道，「那艷舞……還跳嗎？」

　　「跳吧跳吧，媽媽跳得挺好的！再說是媽媽教我要有主見，就算我說不好，媽媽愛跳也繼續跳啊。」

　　秀華準備了許久，心裡是想繼續跳，可是她臉上羞色未減，實在無法無視兒子的評價，「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你別騙媽媽，是不是覺得很彆扭？」 　　「沒有啦，好得很呢！我只是單純覺得媽媽平常的那種很舒服的叫法好聽，和跳舞沒關係呢！如果媽媽非要我說跳舞哪不好，個人的感覺也許慢一點更好，別太快了，累了不說，也少了些美感哈～」

　　「嗯，那媽媽慢慢跳。」秀華淡淡一笑，站定身軀，略微調整呼吸和節奏。 　　片刻後，高挑的身姿如碧波潭裡的水草般優雅地舞動起來，她一邊慢慢扭，一邊小聲確認道，「好看嗎？」

　　——啪啪。

　　小馬拍下巴巴掌，擺出一副很開心的模樣，「好看！」

　　「……」秀華暗自欣喜，冰眸中羞花綻放，單足立定，雙臂舉過頭頂，以左腳高跟鞋的後跟作為支撐，身子在原地一點點地緩緩扭著轉圈挪動。

　　（待續）